快手《浮生一日》,一部属于当代人的影像日记

举报 2022-01-21

日常的生活值得被记录吗?

十一年前,著名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和托尼·斯科特号召全世界的网民,用摄像机拍下自己一天的生活。回收来的录像长达4500个小时,有人选择将镜头对准自己,也有人记录着他人;有完整的事件,亦有无头无尾的片段。

镜头里 ,年过七旬的老妇正在整理满头银发;

15岁的男孩用剃须刀刮下几根才“破土”的胡须;

一对古稀老人重办了婚礼;

一位中年男子失去了妻子;

有婴儿新生;有死人入土。

有人开着兰博基尼;有人则赤足行走……

经导演重新梳理后,80000多个片段最终被剪辑一部属于全民的纪录片,《浮生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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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蕴含的人间百态给人带来长久的震撼,与此同时,我们好奇:是否也有这样一部《浮生一日》,去采集国人们0-24小时的生活片段,把它们“剪辑”到一起,组成属于国人的一日人生?

在快手上,我们看到了这样的可能性。

正如作家廖信忠所言,“快手拥有庞大的用户群体,他们在不同的地方,手机一举,忠实地记录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深夜12点,当城市逐渐安静时,卡车司机老三正在路上;凌晨两点,“民工歌手”吴恩师出现在深圳的大排档,为食客们唱上一首;农民董德升习惯在凌晨5点开始一天的劳作;同一时刻,家里开渔行的夏雪穿上全副武装,出现在了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汇合处;再过一小时,武汉的“明静生烫牛肉面馆”就要开门迎客;当第一碗牛肉面在食客的胃里升起小小的火炉时,大连市的公交司机杨传胜,已经驾驶着406路公交跑完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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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点,牧民久巴在高原上展示自制的藏餐;在四川巴中山区,电缆工人阿依布布则悬在一根高压线上,打开他的午饭;河北保定定兴县杨村,耿帅曾在某个下午做出一项决策,做一个会出拳的背包;这时,陕北神木郊区的李小刚通常在工地干活,不忙的时候,手捧红砖,“砖为你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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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潮汕揭阳惠来县览表村的图书室迎来放学的孩子,再过俩小时,图书室的“新女子夜校”就会响起朗朗读书声;而在六点的整整一小时里,性格颇内向的钟美美可以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宇宙。

晚上10点10分,河北衡水二中的休息铃声响起,巡查宿舍是高三班主任张兴龙每天的最后一项工作;当衡水二中宿舍楼的灯光准时暗淡下去,数千公里外的贵阳市,“盛华”盲人推拿店里,折耳根乐队开始了一天的排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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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到24点,从日升到月落,这是一场属于普通人的生活接力。

来自不同时刻的生活场景,在快手的镜头里起伏有致,每个辛劳、完足的时刻,每个翻滚努力的故事,都不应被潦草带过。

我们决定,在数字时代里出版一本纸质书,串联起这些琐碎而细腻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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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1年多精细的编辑和制作,快手与中信出版集团合作出版的国人影像日记——《浮生一日》终于要和各位见面了。

我们邀请20余位国内一线特稿记者执笔,以一天24小时为时间框架,从数亿快手用户中选取80位国人及其最具代表性的生活片段,统整成书。

每篇故事文末的快手视频截图,来自每个故事真实发生的时间,串联起我们的“浮生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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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零点的钟声敲响,接警员朱朱下班时,代驾师傅郭琦正趁着夜色轻装上阵;凌晨四点,当外卖骑手蒋章世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牛肉面馆的赵师傅正在菜市场采购鲜牛肉,迎接六点钟即将到来的第一批客人……

80位快手用户的生活片段组成书中完整的一天。每一块碎片拼组起来,就是一幅平凡的浮世绘。我们希望从平凡处着笔,最终抵达身为平凡人的意义。以他们的一日,映照浮世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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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

夜深时分,滴滴司机们四处游荡,拖着长长的灯光。他们是承载着各种苦衷、故事和歌声的城市蝶群。

欠下了36万债务的海洋是滴滴司机中的一员。眼下这辆白色小轿车就是她最温馨的小家,只要把驾驶位放倒,把副驾驶座向后调整,不用一会儿,疲惫汹涌而来,她会陷入沉睡。

早年,滴滴还没有疲劳驾驶的限制,海洋没日没夜地开。最夸张的一次,她几乎两天没有睡觉,从成都开到都江堰,再开到广汉、双流、龙泉、德阳。一个月下来,工资比在北京打工时还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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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里,海洋行驶了25万公里,接到5300多单,其中还不包括她的快手粉丝通过平台向她下的订单——她兼职在成都当旅游向导,提供接送包车服务。

2019年9月,海洋正式还完所有债务,将白色小轿车过户到自己名下,原本以为那会是非比寻常的一天,但真正经历过才发现,那只是“非常非常平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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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12点过后,街面上除了滴滴司机,最多的就是代驾和外卖员。

代驾郭琦说,自己入行三年,听过全世界的鼾声。三年时间里,他为近5000名客人开过车,见过在后座不停打电话的人,不停拉着你吹牛的人,不停哭的人,不停笑的人,还有不停睡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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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的颠倒、漂泊异乡的孤独,让郭琦的生活不断变窄。直至2020年初,疫情来临,代驾单量锐减,郭琦才有了时间陪伴家人。也是那时,他4岁的儿子才知道“爸爸”是亲人,而不是称谓。

外卖骑手蒋章世感同身受。在酒吧倒闭后,这位昔日的市场经理干起了外卖骑手的活。仅在2020年9月,他就完成了1548单,折合下来,相当于一个月为516户人家送去了一日三餐。要知道,军队一个营也才将近5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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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活人”的司机在等待,接死者的灵车司机也在等待。

王亮是一名接尸人,这份工作偶尔会让他做噩梦。但王亮怕的不是死人,也不是“鬼”,而是幽暗的人心。他接到过的一位死者,被杀害仅仅是因为一只羊。“你说,一个人的心得多狠,他才能这么残忍地杀害另一个人?”王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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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灵车司机彻底改变了王亮的生活。他不再穿大红大紫的衣服,因为怕对逝者不敬,也不再笑。渐渐地,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成了他的习惯,只有偶尔面对镜头的时刻,他会重新捡起自己的笑声:“直播的时候,好朋友们就跟我说别老板着个脸。我一笑,发现自己原来会笑啊。”

在新的一天到来之前,王亮,蒋章世,还有郭琦们仍在不遗余力地工作,维系着一座城市今天与明天的连接。他们生活在我们周遭,其实我们也是他们。

白日梦想家

每天早上七点,手工耿起床,骑着他的电动车,五分钟就到了工作室。接下来一整天,他和父亲、哥哥、弟弟一起琢磨拍视频。

2017年,耿帅刚开始拍视频时,家里人都不太赞同。母亲觉得儿子不务正业,在胡搞瞎搞——“没用”。这几乎是耿帅人生前30年的关键词。

16岁那年,他初中毕业,母亲安排他到附近的汽修厂打下手,10块钱一天,包吃住。见他身材魁梧,一顿得吃两张饼,汽修厂的人不愿意了,干脆饭也不让吃。直到29岁,耿帅还是一个初级焊工,常常要忍受母亲“没用”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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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发生在2018年,快手联合“中国人的一天”推出《新留守青年》系列纪录片,拍摄了八个曾经走出家乡,后来选择回家创业,实现梦想的年轻人,耿帅是其中之一。纪录片上线的第二天,上百家媒体接踵而至,在舆论场,耿帅火了——务实肯干是一种成功,像耿帅这样,依赖天马行空的创意实现梦想的年轻人,很罕见。

从2017年到2019年底,耿帅发明了100件没用的东西。在社交媒体上,他有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手工耿”。他做的东西,也被人亲切地称为“无用良品”。

在快手上,他给近五百万人带来了欢乐。人们热爱观看他被关在定时的铁笼跑步机里跑步,在水桶上倒立体验“自动”洗头机。他登上央视《讲述》节目,偌大的《我奋斗·我幸福》的标题,鼓励着这位有用的人。


王相军也有一个“无用”的理想。他打过30多份工,在电子厂装过零件,在饭店洗过菜,刷过碗,在云南打工旅行的时候,他徒步登上4000米高的冰川公园,被黑白相间的雪山,澄澈的蓝天所震撼。此后,哪里有冰川,哪里就有王相军的身影。

他的理想,是将中国的冰川都拍下来,分享给无缘见到这份景色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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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王相军把打工攒下的7000块钱用作启动资金,花4000元买了一辆摩托,剩下的3000元作为路费和生活费,就这么开始了冒险。他注册了快手账号,取名“西藏冒险王”,因为西藏是冰川最多的地方。

为了拍到金山,王相军等了整整4天。他拍到了喜马拉雅的冰川、位于南坡的百里杜鹃,也拍下了山里的春天;他为零下15度的天气里盛开的蓝花惊呼,匍匐在地上闻它的香气,也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山上,为盛开的雪莲欣喜;他为念青唐古拉山倾倒,反复告诉人们,这山比阿尔卑斯山更美。

王相军拍下蓝冰在阳光下折射出的美妙光线。.gif

山上条件恶劣,视频里的王相军经常是蓬头垢面,而他镜头下的冰川却让不少人着迷,粉丝说,“他带给了我们太多绝美的冰川山河视频,有些可能一生都看不到。”

2019年12月6日,王相军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他受邀前往西班牙马德里,登上第25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的讲台。在大会现场,王相军向来自全球的气候专家分享了多年拍摄记录下的冰川影像资料,呼吁更多人关注气候变化,参与到环境保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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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12月,距离他登上联合国演讲的整整一年后,王相军在西藏那曲县依噶冰瀑失足落入冰川暗河中,不幸罹难。

一切戛然而止。但人们会一直记得王相军那一次爬山:在冰舌处,周遭一切都结冰了,连绵不绝的雪峰被山里的水雾围绕着,他恍惚觉得那是动画片中在云雾里穿梭飞舞的龙。“太震撼了”。王相军笑着说。

在快手上,王相军的账号成了一座纪念碑。而无数像王相军,像手工耿一样,天马行空,追逐“白日梦”的年轻人依旧不断更新,带观众领略他们的奇想翩翩,让人们看到平凡生活里真正的热爱。

归乡人

歌手张尕怂的上午是热闹的。

每年,张尕怂有3个月在西北采风。5月底,山口举办花儿会,在场有几十万人,每个人都可以即兴对唱。张尕怂被歌声包围,看每个女孩都是花儿,每个男孩都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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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采风,张尕怂跑遍了大西北,拜访的民间艺人不计其数,但凡能爬上去的小山坡,能跳过去的小水坑,他都去过。

他有口吃,话说快会结巴,但是唱歌不会。朋友说,因为他太喜欢唱歌了。采风之后,张尕怂再没用普通话唱过歌,他用西北方言唱,每一句都唱得格外舒服。

他创作了一首歌,叫《甘肃有个大夫叫霞霞》。这首歌火了,甘肃的很多医务工作者听哭了,他们说这是西北人自己的声音。张尕怂说:“我姑姑支援回来了,有多少人能记得?过了明年,大家就忘了。但有这首歌就不一样,人的记忆会消失,但是歌曲会留下来。就像我送给她一对耳环,或者一只口红,她可能不会戴,也不会化,她放着,但是个念想。你知道那两个字吗?思念的念,想象的想,就是这样。”

在不大变动的黄土地上,张尕怂听着风吹动草地,听着邻居喊家里的孩子吃饭,听着院子里的鸡、鸭、狗叫,听着西北黄沙中蔓延的西北调,然后创作一首又一首属于这里的民谣。

郑晶晶是来自锡林郭勒草原的养狼姑娘。在占地12万亩的园地内,郑晶晶一共饲养着300多匹狼。她的一天通常由喂狼开始,拎着鸡架、鸭架、羊羔,牵着一条藏獒,就这样走入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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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郑晶晶被父亲带着第一次接触狼,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头脑简单的动物,“只要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

圈养的狼自小和人接触,对人有一定的亲近性,但还没被完全驯化,不时还会攻击人。一匹叫做“翠花”的母狼充当了郑晶晶的“保镖”——它由郑晶晶喂养长大,人和狼的感情日日累积,尤为坚实。

有段时间,翠花不愿搭理郑晶晶了,或许是因为她太久没来看翠花。这天,郑晶晶特地拍了一条快手,画面中,她抱起翠花说:“好几天不见,你都不想我,是吗?你这属于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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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不计前嫌,依然走在她前方,一旦有不怀好意的狼靠近,立马就龇起牙来。郑晶晶将带来的食物分批投喂下去,狼从不争抢,一匹接一匹上前,叼上一块,然后走远。

现在是冬天了,锡林郭勒草原已经下起了雪。九点钟,太阳爬升得更高了,阳光照在郑晶晶身上,照得她的脸愈发滚烫。

在大多数年轻人选择奔赴大城市的今天,张尕怂与郑晶晶选择扎根于生养他们的土地,在草原与大漠中汲取养分。像长居于此的祖辈一样,他们操着方言纵情歌唱,与动物结交朋友,在浮生一日里,感受着生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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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上述片段,书中还努力容纳了中国版图上的众多群体,有卡车司机、代驾这样的夜行者,也有折耳根乐队、蔡川等音乐人;有钟美美、Miumiu等新生代,也有时尚奶奶团、小镇老金这样的老年队伍;您能从中窥见海外中国人的一日人生,也能看到城市一族如何回归乡野、改变乡村。

这里有大千世界的千万种生活切面,有微渺但暧暧含光的故事。看似寻常的生活纪实,也蕴含了时代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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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手上,每一种生活都会遇上另一种生活,相互拥抱,共同接力,个人的浮生一日连缀起来,就是国人的生活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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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80位快手用户坚定的支持。

在长达一年多的创作时间里,我们见证了许多生命故事。有人小车换了大车,小船换了大船;打工的变成小老板,素人成了网红。随着时间推移,书中有两位主人公永远离开了我们……

谨以此书,献给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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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人间后视镜工作室  编著

人间后视镜工作室是一个讲述普通人故事的非虚构自媒体平台,其成员来自快手互动运营团队。致力于捕捉不同地域、身份、职业的人物故事,记录细琐日常中的不安、脆弱、喜悦与勇气,讲述每一种被看见的生活。在大时代奔腾向前时,他们停下脚步,观看“后视镜”中的风景。

项目统筹:余敬中 岳富涛 冯存健

特约组稿:简晓君 张瀛越 张文宇

项目出品:快手公共关系与媒介内容合作部 人间后视镜工作室

【内容简介】

日常的生活值得被记录吗?快手相信:“我们从不缺有趣的灵魂,每一种生活都值得被看见。”本书邀请中国知名非虚构特稿记者,选取快手上的80位用户,以生活蒙太奇的方式重现国人真实且精彩的一天。当草原上养狼的姑娘郑晶晶和狼群打成一片时,西北的歌手张尕怂正在采风,与此同时,“无用爱迪生”手工耿正沉迷在稀奇古怪的发明世界里……本书特别截取24小时中每个时间段内具有代表性的用户生活场景,搭配富有生活气息的快手视频截图,以此展现每一种平凡生活里的蓄力与坚守。个人的浮生一日连缀起来,就是国人的生活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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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00:00-06:00

00:00—01:00   夜行者

01:00—02:00  寂静的世界

02:00—03:00   孤独深处

03:00—04:00  深夜医院

04:00—05:00  “奥利给 !”

05:00—06:00  第一缕阳光


06:00—12:00

06:00—07:00  清晨的风

07:00—08:00  早起的鸽子

08:00—09:00  养狼姑娘

09:00—10:00  在路上

10:00—11:00  上山入海

11:00—12:00  石榴与花儿,蝴蝶与 T 台

 

12:00—18:00

12:00—13:00  天南海北的午餐

13:00—14:00  高空中的滋味

14:00—15:00  无用爱迪生

15:00—16:00  午后的时光

16:00—17:00  动与静

17:00—18:00  孩子们的宇宙

 

18:00—24:00

18:00—19:00  人生下半场

19:00—20:00  准静止锋

20:00—21:00  不一样的天空

21:00—22:00  好在还有音乐

22:00—23:00  活着与生活

23:00—24:00  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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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滴盐水的拼图是大海。

这是关于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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