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咖啡手环弱爆了,我直接用狗的电击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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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202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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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一个很魔幻的产品,叫电子咖啡。


(图片来源:大象新闻)


这东西是一个手环,可以在你觉得累的时候,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你,让你提神。


约等于咖啡不是喝下去,而是撒到腿上的效果。


就,怎么说呢,给自己买这个的人真的太6了。


毕竟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自己带生产工具的。



主要是还是,太贵了,也不够劲儿。


对自己还是太温柔了。


那点电压,泰迪都以为你在给它做理疗。


我给你看看我用啥。


我,一个高纯度社畜,甲方的电子宠物、读者的赛博牛马,早就主动套上了宠物用电击项圈。


而且还有俩。



真的,这东西比那个电子咖啡管用多了。


而且你电子咖啡一个好几百,我电击项圈五十包邮。


你电子咖啡的电流温柔如妈妈的按摩仪,我电击项圈能让藏獒当场蹦迪。


你电子咖啡只能戴手腕,我电击项圈能缠大腿捆腰子戴上脖子对接脑干,全身都是敏感肌。



你电子咖啡手动操作,我电击项圈声控启动,一句天雷地火,雷公直接助我。


别怕电坏。


狗才二三十斤,按耐受力跟体积成正比,理论上普通人能带三个。


我能带五个。


四舍五入,我就是一座便携式雷电法王,张嘴都是电音五环之歌。



你说也有人用的电击项圈?


太贵了,留给小圈子里的专业人士吧。


而我,作为甲方钦定的狗,用狗项圈,专业对口。


电子咖啡还是太文明了。


真社畜,只配狗带。



当我带上这东西之后,我突然就成长了。


从人,变成了社畜。


每个步入社会的人都需要一套枷锁。


当你背上了成年人的身份,你就知道。


自由散漫是天性,谁都想躺床上玩手机。


可世界的毒打不允许。



于是,我们被动地给自己戴上项圈,像生活温柔地锁喉。


【这个需求今晚必须搞定】。


甲方的需求,像恶魔的低语。


你的大脑发出抗议,短视频里还有很多快乐的秘密。


但加班已成定局,因为dealine在0点的钟声里等你。



精神自律是有局限的,但物理自律没有。


与其抗拒,不如主动通电。


退一步岁月静好,进一步雷电交加。


于是,我戴上了物理项圈,发出了困兽般的怒吼。


天雷地火,雷公助我。


项圈接收到音波的瞬间,电流从脖梗窜入颅顶,像上帝用Type-C给你刷机。


那一刻,像巴甫洛夫的狗听见铃铛,眼前的Excel表格突然变得格外性感,办公室变成了一个大型的行为艺术表演地。



同事在牛饮咖啡奶茶,像信徒在庙里疯狂地敲击木鱼;


而你在项圈的电流中抽搐不已,宛如萨满被神明灵魂附体。


他们在咖啡因里佛系,你在强电压里成神。



肌肉在抽搐,KPI在起舞,像一场职场限定的《天鹅湖》,每一个抽搐都是献给KPI的舞步。


安全词,不存在了。


每一道声波都是雷之呼吸。


你的肩周炎有点严重,但你的电流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大古带上这玩意,开局就是闪耀迪迦。


天文学家凌晨看到城市某栋楼持续闪光,乍一看以为是三体人在发信号,再一看以为是雷震子在问号,最后一看是科技园的大牲口在通宵。


就这个配置,它只需要配上营养液和成人纸尿裤,就是生产力的人柱力。


从此,人力资源并入电力资源。


安培、欧姆、伏特,并称管理学三大宗师。



或许你不理解,为什么要把自己当狗训?


不要小瞧了社畜和KPI的羁绊。


狗只需要取悦主人,而我取悦的是甲方,是读者,是构成人类文明的逻辑体系。


自我约束,是文明叙事必需的进行曲。


电击,是我献给读者的赞歌。


项圈,是我留给世界的温柔。



甚至,电击项圈,才是我最后的避风港。


在电流带来的短暂剧痛中,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尖叫、流泪、颤抖,不用提肛。


这些平日里被归为“懦弱”“无能”“天赋不足”的表现,此时此刻都有了正当的宣泄口。


在自律中,我获得了自由。



别人的自律,最多不摸鱼,不划水,不走神;


我的自律,是不睡觉,不休息,不做人。


像苦行僧用自虐证明信仰,我用电击证明我还有剩余价值。


人,是会习惯的。


当电击积累到一定程度,我,上瘾了。


就像刷短视频时期待下一个更劲爆的内容,我开始期待下一次电击带来的瞬间清明。



多巴胺在电击中狂飙,灵感在抽搐中井喷。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电!


来!


在电流穿过皮肤屏障的0.3秒,我达成了与工作的诡异和解。


我理解了螃蟹是自己捆的自己,咸鱼是自己跳的锅,打工仔是自己进厂的。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是异化的最高境界,我异化了自己,并获得了快感。


来啊!


电我啊!


用力啊!


没吃饭吗?


用千鸟啊!


用雷切啊!


用霹雳一闪啊!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啊!



渐渐地,我不再需要真的按下按钮。


每当deadline逼近,每当甲方开始低语,我的颈部肌肉就会开始幻痛,像脖子上挂着一座变电站。


规训已经被我内化,项圈已经长在了我的耻骨上,焊在了我的脑回路中,刻进了我每一个“好的收到”的反射弧里。



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那个在监狱待了五十年后不愿离开的老布,我习惯了项圈的束缚,甚至因为甲方的一稿过感到莫名的失落。


我既是哮天犬,也是二郎神。


我,就是自己的驯兽师。


活着,是一场盛大的电刑。


而疼痛,是存在最后的证明。


滋滋滋。


我恨它。


我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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